对姜瀛正改观了许多呀!”
“此人至情至性,是个值得结交之人。”秦钊沉吟了一会儿,“而且,他们跟我们有些像。”
“哪里像?”
“为了彼此可以倾尽一切,付出所有,”秦钊看着鹿九,眸光像月色下的清潭,波光粼粼,“跟我们很像。”
鹿九在他掌心下蹭着脑袋,晃啊晃:“既然三哥喜欢这个人,那我也就喜欢,恩……那我就给他给个折。”
“小财迷,你舍得?”
“千金难买心头好呀!何况是三哥喜欢的人。”鹿九抱着秦钊呵呵笑。
“小九。”
“哎?”
秦钊低下头:“别让他们看见,三哥想亲你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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圣天使这个副本我犹豫了很久还是放上来了,反馈的结果好像不太好,就像我任性地开更的新文《渣攻启示录》,我知道狗血虐渣文现在不受欢迎,但依然任性了一把。写字的人总想多突破一些自己既往的窠臼,发出来之前,自己看自己的儿子怎么看都喜欢,很容易就盲目。
所以我希望小天使们能多给我一些意见,你们喜欢看什么不喜欢什么,能多跟我说一些话。
然后就是关于蛮蛮的那本新书《我是蛮蛮,我不是蛋》依然在预收,风格与这本类似,主角攻就是我们华丽丽的四大神器之首骊山昆仑镜啦。签约作者为了申榜,必须求预收,所以我厚颜再恳求一次,已经追到这里的朋友们,请一并将《渣攻》和《蛮蛮》都收藏了吧。如果蠢作者的文字能给您在闲暇时带去一点快乐,这就是我努力的最大动力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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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1章
“这么好玩的事,你们居然不带我, 我们还是不是好朋友了!”早上照例出去溜蛮蛮, 鹿九把昨晚姜瀛正和圣天使的事情讲给秦越听,小少爷马上就不乐意了。
“那会丁卅急招我, 我也来不及叫你呀!”鹿九无奈道。
“哼!”秦越拧过头, “你连三叔都来得及叫,怎么来不及叫我呢!”
小熊猫被这二货蠢得没眼看, 人家两个晚上都睡一起的,哪有什么来不及叫的!
“我原先以为姜瀛正是个狂霸龙傲天的人设, 没想到他是个痴情种子啊, ”秦越感叹,“我以后再也不对基佬有偏见了, 前面有徐书墨, 后面有姜瀛正,果然男人跟男人才是真爱。”
鹿九附和,重重点头:“那是自然。”
“秦越秦越,这边, 传给我!”足球场上正进行着热火朝天的比赛, 鹿九照例盘腿坐在围栏上,一手托着腮看秦越踢球。
那个叫徐迎迎的女孩依然到这边来收饮料瓶子, 她的额头上渗着薄汗, 鹿九递给她一瓶饮料, 友好地对她笑了笑。
经过几天相处, 徐迎迎也明白了鹿九好似把她认作了一个亲人, 对她很友好,但是也仅止于此,少年温和的笑容有一丝亲近,但绝对不是什么暧昧的情感。
她微笑着接过饮料道了句谢,鹿九摆了摆头,似乎有些高兴,他往旁边挪了挪,给徐迎迎空了位子出来让她也坐。
秦越正和别人争抢着足球,两个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,那个男孩忽然趁秦越不备一个手肘拐在秦越的胸肋骨上,秦越本能地捂了捂胸口,球就被抢走了。秦越气得冒火在后面穷追不舍,很快又把球铲了回来,踢足球这个运动特别容易起摩攃,不一会儿以秦越和那个男孩为首,两队少年都你推我搡起来。
鹿九觉得有趣,看得津津有味,徐迎迎不由好奇道:“你朋友和人打架,你不去帮忙吗?”
鹿九不在意地回答:“秦越今日没有血光之灾,不怕。”
徐迎迎:“......”
转眼间秦越把别人压在了地上,把刚才挨的一肘子给还了回去。
徐迎迎忍不住道:“他把别人给打了,你不去劝劝吗?”
鹿九更不在意了:“那人今日本来就有血光之灾,秦越不打他也会受伤的,不如就给秦越打,兴许还轻一点。”
徐迎迎:“......”
在此之前,徐迎迎以为鹿九就是个童话里的小王子,又漂亮又纯净,可是自此之后,她忽然才意识到古人说的话多么有道理:人不可貌相啊,鹿九是个小王子不假,可是个暗黑系的小王子啊!
这个大学里知道秦越家庭的人不多,因此两方少年这场架打得很实在,几乎没有掺杂水分。秦越是会功夫的,不一会儿他就占了上风,他也不下狠手,把人打服就停了手。
球赛是进行不下去了,秦越出了一身汗,便脱了球衣一边擦汗一边往鹿九的方向走,身后忽然响起挨揍的那个男生的大喊声:“秦越你这个不要脸的同性恋!把兔儿爷往学校带你恶不恶心!”
本来因为两队队员打架,球场边就挤满了人,男生扯足了嗓门这一通大喊几乎场边所有人都听见了。球场上男生打起来其实挺常见的,打着打着消了气谁也不会往心里去,秦越以前从不为这个就能跟谁结了仇去,但是这回他停住了脚步,目光冰冷地望着那个男生,那头发丝儿都根根直立的姿态,宣告着小秦爷此刻达到了愤怒的顶点。
鹿九回过头问徐迎迎:“什么是兔儿爷?”他想了想,举了举手里的小熊猫,继续问徐迎迎,“是说他还是说我啊?”
被秦越带到学校里的不是小熊猫就是他,也不知道哪个是兔儿爷。
徐迎迎目光复杂地看着鹿九,委婉地解释道:“就是......他的意思是说,兔儿爷是......男朋友的意思吧......”
鹿九恍然,低头对着小熊猫说:“原来说你啊,但是带你到学校有什么恶心的呢?又不吃他们家的竹子。”
徐迎迎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无语过。
那边秦越已经像颗小炮弹一样冲回去,把那个刚爬起来还没站稳的男生一脚又踹回了地上,转眼间二十来个男生又扭打成一团。
徐迎迎坐在一边,白洛不敢开口说话,但是他在鹿九手里拼命挣动,鹿九明白了,白洛这是想进去掺一脚,但是这里人太多啊,一个小公仔忽然暴起打架,肯定又得引起骚动了。他两手紧紧箍住白洛,背对着徐迎迎小声说:“秦越能打赢的。”
白洛细声细气地吼:“老子要去揍他!”
“不行啊,”佛系小道君鹿九安慰道,“这里人多,三哥说了我们尽量不要在人前暴露......”
“他骂咱们呢!他这话连三哥都骂进去了!”说鹿九是兔儿爷,也不连秦钊都骂进去了么!
鹿九一听就撸起袖子往球场边走。
那边秦越正打得兴起,打一拳问一句:“你骂谁是兔儿爷!”
起初那男生还嘴犟,挨一拳就回一句:“就你带来的那个小白脸!”
后来渐渐没了声儿,最后只能抱着头,眼看就要讨饶了,忽然一只纤细修长的手搭在了秦越背上把他拉了开来。
“鹿鹿,”秦越一边抹了一把脸上的汗一边说,“你过来干嘛,这混球我来收拾!”
“他骂我三哥,我得亲自收拾。”鹿九冷冷道。①思①兔①网①
纳尼?秦越茫然地看着鹿九,他什么时候骂三叔了?
那男孩此刻已鼻青脸肿,嘴角还破了皮,鹿九仔细观察了一下,失望地叹了一口气,既然他已经应了血光之灾,那自己就不好再动手了。
于是,等到那个男生被另外两个队友搀扶着站起来,鹿九便开口说:“陈冲,生于199*年*月*日,生于京都市,长于鄞县罗河村,七岁时因为偷别人地里的西瓜被狗咬,脚踝上的牙印到现在还没消,十二岁因为聚众斗殴进过少管所……”鹿九忽然皱紧了眉头,最后一句话说得极轻,只有陈冲一个人能听见,“你身上居然还有人命?!”
陈冲本来因为打架而涨红的脸倏然发白,像是见鬼了一样,伸出的手哆嗦着指向鹿九:“你你你......你是什么人?”
鹿九原本想既然这人骂了三哥,那他也得找办法骂回去,谁知一看此人命格大吃一惊,十八.九岁的年纪,居然就有人命在身,再一细看,竟是两个刚成形的胎儿,此刻正一左一右蹲坐在他肩头龇牙咧嘴,张牙舞爪。鹿九当下有些明白,看着此人的眼光便转为厌恶。
如此看来,这人的血光之灾不是应在秦越身上,只怕还有大麻烦等着他。当下鹿九便转身,不想再跟这种人做口舌之争。
但是陈冲却不让他走,他伸手要拽住鹿九,却不料扑了个空,而鹿九身形却没有半分移动,他惊讶地瞪了自己的双手半晌,看向鹿九的眼神无比愤怒惊恐:“你是什么人?谁派你来的?你调查我有什么目的!”
其他同学虽然没有听到鹿九最后一句话,但是只听到前面几句也足够他们惊讶了,尤其是听到陈冲曾经进过少管所,不少人纷纷离他远了些。
鹿九只冷冷看着他不说话。
“你这个恶心的兔儿爷别他妈装神弄鬼--”
秦越气得又踹过去一脚:“你.妈的嘴巴洗不干净了是吧!再敢不干不净说一句,我今天废了你!”
鹿九皱了皱鼻子,也有些嫌恶:“这人自有恶报,别理他了。”
秦越一听就懂了鹿九的意思,不由幸灾乐祸道:“行,小爷等着看他怎么爬着来求你!”
鹿九撇了撇嘴,很想说一句帮个屁。
围观的人见他们两个自说自话,纷纷露出怪异的表情,这时陈冲跳着脚喊:“你们少他妈装神弄鬼!秦越是不是你?你找人查我?”
有同学看不过去:“你少说两句吧,明明是你先动手打不过又骂人,人家只是以牙还牙罢了。”
“就是,人家明明是好朋友,非说人家是兔儿爷,哪只眼睛看见人家关系不正常了!”
“球踢得脏,嘴巴也脏,挨打不是自找的么……”
也有人小声劝:“我劝你还是别招惹秦越,听说他们家来头很大......”
连陈冲自己的队友都沉默着不说话。
陈冲涨红了脸,握紧了拳头,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着,显然是气得狠了,他左右张看了下,见那足球正在他脚边,此刻鹿九和秦越正转过身去,双双准备要离开,他猛地一脚踢去,足球对着鹿九的后脑勺直直飞去。
“小心!”有同学惊呼,陈冲这一脚可是用足了力道,砸到后脑勺上绝不是闹着玩的。
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,就在足球堪堪撞上鹿九脑后之前,忽然打了个旋,直直又飞回来,以更迅猛的速度狠狠撞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