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药是春药《4》(H,完结)
密密麻麻的亲吻让楚唯渐渐的软下身来,任由手指在体内恣意进出,鼻息间闻着封魁仁的气味,听着他压抑的粗喘声,感到自己的身体愈来愈热,脑袋昏沉沉的,蒙胧之间只觉得后穴似乎不只有痛而已。
封魁仁大口呼吸着,努力克制强烈的药效和肆虐的冲动,一手揉搓着楚唯微颤的分身,一手放轻动作缓慢扩张窄小的密穴,手指被包围住的紧窒热烫的触感险些害他泄出。
楚唯前后皆被抚慰着,禁不住猛烈快感的侵袭,嘴里不住溢出呻吟,无意中触到的某一处更是让他忍不住媚叫出声,封魁仁一怔,低头看着楚唯不再显得平凡,而是眼泛春色、布满潮红的脸蛋,难掩心里悸动,无法再抑制欲望,他急急抽出手指将自己的分身轻缓放进去。
楚唯咬着下唇强忍不适,感受着又胀又大的性器直抵深处。
两人互抵额头,粗喘着气,在整根终于没入之后,封魁仁忍不住加大动作,扶着楚唯的腰律动起来。
「啊……嗯啊……」楚唯随着他激烈的动作而摆动着身子。
封魁仁抬高他两条腿抵在自己肩上,托住他的臀和背,下身往前倾,将分身埋得更深,抽出一些,再用力刺入,反复抽插,使得楚唯浑身战栗,眼角涎着泪水,后穴麻痒的感觉太过强烈,他忍不住呜咽出声。
「呜……不要……啊啊……」楚唯激动地紧抱住他,指甲不受控制地在他背上抓出几条红痕。
「你里面好紧。」封魁仁舒服地喟叹一声,抓着他的腰往下压,分身则是猛力向上抽插,楚唯喘叫一声,头不禁向后仰,露出红通的颈项,封魁仁舔咬着颈上白嫩的肌肤,嘴唇慢慢滑下吻住乳头,牙齿啮咬逗弄着肿胀的乳尖,听到楚唯不断媚叫,得意地咧嘴一笑:「小家伙,这样舒不舒服?」
「舒、舒服……啊──」楚唯被撞得语不成声,禁不住攀上宽阔的肩膀借以支撑,感觉到封魁仁的气息呼在自己脸上,有些情动,怯怯地将唇印上他的脸颊。
湿嫩的触感登时令封魁仁理智全失,低吼一声,他放下楚唯的两条腿夹在自己腰间,托住他的背猛烈抽插起来,楚唯忍不住哭叫出声,封魁仁封住他的唇,嘴里缠着他湿软的小舌,下身则是朝他敏感的那一点不住刺入,深入浅出,两人下身相连的地方发出渍渍水声。
楚唯的性器被大手包复住,高潮之下终于泄出,后穴跟着一阵收缩,使得封魁仁的分身在被吞吐咬紧的刺激下把持不住,将热液悉数射进了密穴里。
情欲渐渐散去,封魁仁吁出一口气,摸着楚唯光裸的背,暗自感叹着若非自己一时兴起强行带走这小子,他还真不知道这厮的滋味竟比娘们还销魂。
「你小子叫什么名字?」封魁仁哑声问道,抚着楚唯红潮未退的脸颊,不禁心生疑惑,这小子不是中了毒么?现下这般模样与先前苍白的病容根本是天壤之别,更奇怪的是,他体内的毒性竟完全不复见,彷佛从未中过毒似的。
「楚唯。」楚唯低着头怯怯地回答,细若蚊声,两人才刚刚做过那么亲密的事,这让他羞得不敢直视黑大汉的眼睛。
封魁仁搓了搓下巴,突然动手替两人穿好衣衫,抱起楚唯便步出巷子飞掠而去。
很快的,两人悄悄闯入「紫烟坊」的某间厢房挟持住了桑大娘,问过之后才知道毒药内有玄机,它真正的解药是春药,并非吃下解毒剂便能化解,不知情者在误中此毒后通常是落个死不瞑目的下场。
桑大娘心知封魁仁定不会饶过自己,在被抓住的那一刻便绝望地放弃挣扎,无论是解毒方法或是雇请杀手的来龙去脉皆知无不言,不过封魁仁并没有打算杀她,只是强行收走「紫烟坊」的房契、地契和有关财产,当是双方两清,从此以后她不再欠洛阳帮任何债项,他也无须再来收帐,当然,倘若桑大娘还想着报复一事,封魁仁也断不会再手下留情。
离开「紫烟坊」之后,封魁仁与楚唯相对沉默下来,似乎该办的事都办完了,两人体内的毒性和春药也都误打误撞地化解了,那么接下来还有什么事要做?
「你小……咳,楚唯。」封魁仁神情有些尴尬,从腰间掏出一个蓝色小袋,清了清喉咙续道:「这事是老子连累你,险些害你丧命,是老子对不住你,这里的银子当是给你的补偿,你要是嫌不够老子还可以再补给你……呃,耽搁了这么久,你家里人定是很着急吧,这就立刻送你回去。」
楚唯看了那小袋一眼,却没有收下来,垂头呐呐地说:「我没有家人。」
封魁仁微愣,搔了搔头,小心翼翼地问:「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?」
「……卖包子。」
封魁仁无语,狠狠地瞪着他。
楚唯仍是低着头,双手紧紧抓着粗布衣,一脸无助又不知所措的模样。不知为何,他有些舍不得,至于是舍不得什么,他自己也弄不清楚。
封魁仁盯着他微微泛红的颈项直看,想起抚摸它时的温软触感,再一想到楚唯那算不上滑嫩的肌肤,虽是粗糙却紧实的滋味教他爱不释手,还有那敏感的乳头和紧热的密穴……想到这,他忍不住咽了下口水。
封魁仁皱了皱眉,突然大手一抓,将楚唯搂到怀中,霸道地说:「楚小子,你跟老子回洛阳吧,以后老子就是你的家人。」
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,就这么强行将他掳走了。封魁仁其实也舍不得这小子,既然自己不愿放手,那就带他回洛阳服侍自己吧。
楚唯小手抓着他的衣衫,露出羞怯的笑容,有一点点雀跃,虽然他并不知道自己在高兴什么。
于是乎,这两人的下半辈子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栓在一起了。
(完)